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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於這一切,我已經完全感到厭倦,但最後為什麼還是不拒絕?
有時候我在想,是不是因為大部分什麼都逆來順受,所以好像什麼都很合理了?
明明我就不是那種人,為什麼我還要嘗試去扮演?
真是夠了,什麼情況都要為對方想,那什麼時候輪到別人為我想?
我才不敢想,想都別想!
也許這二十多年來的一切,本質上就是一個荒謬的錯誤吧,
搞不好這裡根本不是我應該來的地方;
每個人都有理想夢想,那總不能只因為我的想法不在人們的認知範圍裡,
就讓現實世界的力量去否定另外一個未知的世界吧。
屬於我的那個地方不在這裡,當我想要去尋找時,這世界的骯髒卻讓我使不上力。
好吧,就當一切全部都是我的錯呀,
反正錯也不是第一次了。
他們不知道的,不代表它就不存在,它的存在或許只讓某些特定的族群明白;
而這些特定的族群,在屬於他們的世界中被診斷有病,需要用他們的那套去規範、處理,
於是這些人只能從制約之間,尋求卑微的生存縫隙,在睡夢裡面找一個安慰。
結果十載、二十載,甚至五十載,就都只能在這種安慰裡面真正活著,
儘管時間很短、空間很少,依然還是樂此不疲從事著,因為也只能這樣子了。
可不可以,終止這個現實空間的錯誤,去重新探索認定另一個新的可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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