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再也不想看見,可我又打開看著,
那是血淋淋的耳朵包起三條沉睡的斷手,
你說呀,我再也不想看到他們,
所以我把他們一個一個、一個一個通通都刪去了。
誰理妳呀?妳個臭婊子,以後我再也再也不想看到妳,我把我的眼角膜戳破拿去餵魚,
魚一吸一吸,把這個世界吸個澄淨。
儘管夾死我吧,沒有關係,生亦何歡死亦何苦,
在黑色的下面,有一座沉沉的堡壘,訴說著你們出賣的秘密,叛變,噁心至極。
不想聽,什麼我都聽不見,汽車的滾輪壓破腦殼流出文謅謅的空氣,
廢物!我說你是個廢物!
哭,用手重重捶打自己的二邊太陽穴,我打、我打、我打,
嗚嗚嗚,為什麼哭不出來?
嗚嗚嗚,她說過哭一哭就會好很多的。
嗚嗚嗚,什麼聲音都沒有。
我已經停止了呼吸的思考,將所有外在自虐因素全數釐清;
原來我是個死人。
妳到底去了哪裡?不是說好要出現的嗎?
狠狠把自己的頭撞向桌角,撞!撞!撞!不會很痛。
視線一片模糊。
我的耳朵聽不見。
整個世界都在扭曲、變形,我經不起一絲外在紛亂的考驗,
是的,追求的一切全都成為了他人眼中的死魚,靜靜含著手榴彈躺在沙灘上,
多麼慵懶的天晴!
轟。
怎麼做都不行,不然你要我怎樣?
剖開腦袋讓海流出來,還是............
嗯?
我的聲帶被用粗大的手指挖了出來,挖出來之後又叫我吞回去,苦苦的。
不是說好甜甜的嗎?我以為我可以騙人騙自己,騙自己的血液說他是純淨無害的。
什麼都變了,月光把頭骨的輪廓用鍋鏟炒呀炒著,
我的喉嚨一根尖銳的海綿刺穿,聲聲嘆息著,好舒服、好舒服。
才知道原來麻痺是一種偷閒的笑話,讓人的心臟都忍不住像鬼火一樣發燙。
- Oct 02 Thu 2008 01:33
狂人日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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